杜拉斯经典语录

“假如你要写发生在威尼斯的事,就别去威尼斯。”

“男人,应该非常地爱他们,非常非常地爱他们,否则,就不可能忍受他们。”

“跟大家一起得不到任何东西,一个人才能有所收获。”

“我更喜欢与很不爱我的人在一起,而不喜欢与太爱我的人在一起。”

作品有广岛之恋,情人,写作,副领事,劳儿之劫,印度之歌,夏夜十点半钟,广场,昂代斯玛先生的午后,波尔多开出的列车,

物质生活,蓝眼睛黑头发。 安妮宝贝——月语录她说,这个世界上,你所感知到的一切物质,都是由原子构成的:原子是微小颗粒,从来不停息运动。它组成一切:细菌,大海,血液,银河,星辰,地球,云朵,花瓣;眼泪,光线,粮食,石头,蕨类……我们,他们,它们,都是由相同的原子构成的。以同样原子构成的植物在世界上以不同的形式存在,也许,一切事物的区别只在于各自不同的结构体系。就如同母亲喜欢所有的植物,惟独偏爱的是有香气的白色花朵。有一种滇藏木兰,母亲曾经种在庭院里。,花瓣硕大,芳香扑鼻,在异常寒冷的早春开放,花先于叶开放。所以,这是一种自我体系格外坚硬而强烈的花朵。在夜色中,她们坐在雨檐长廊的竹凳上,观望它光秃挺拔的枝干上,如白色灯笼一样悬挂的白色大花。月光给饱满坚强的花瓣洒上一层光辉,如同散发出来的淡淡雾气。

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船上有棵桂花树,白兔在游玩。桨儿桨儿看不见,船上也没帆,飘呀飘呀,飘向西天。

童年的歌谣,母亲都会唱。不会唱的,买回来曲谱,也就一首一酋地学会,再唱给她听。母亲嗓音清甜,即使年老之后,听起来也如同少女,是糯脆的南方口音。为她唱歌,为她诵古诗,与她对话,在她看来十分重要,绝不忽视或忘记。最终,她又会告诉她,科学常识要说服是,月亮本身没有光芒,清凉如水的月光,是它折射的太阳光线。月亮上其实并没有桂花树,也没有白兔。这是一个绝对荒芜的无情的星球。有起伏的山岭,碗状凹坑结构的环形山32313133353236313431303231363533e78988e69d8331333332633539,以及叫做月海的平原,而所谓平原,远望时就是球体上的斑状阴影。没有大气,也许有一些冰。如此而已。这个不毛之地,无法成为人类的乐园,也不是为人类而存在。就像无数螺旋架形状的壮丽星系,是为一种秩序和规律而存在,绝不是为了人类。哪怕人类对它百般试探和琢磨,都是无用。一轮完满冰冷的月亮,维系着它与地球之间的距离。这是它的尊严所在。它的明净洁白,满缺变化,同样,也是为一种秩序和规律而存在。人对自己的处境,其实没有丝毫把握。因为宇宙中还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存在的暗物质。暗物质是人所无法见到的无法想像的存在。

杜拉斯经典语录

1、写作是走向死亡,身处死亡之中。

2、如果我不是一个作家,会是个妓女。

3、太晚了,太晚了,在我这一生中,这未免来得太早,也过于匆匆。才十八岁,就已经是太迟了。在十八岁和二十五岁之间,我原来的面貌早已不知去向。我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变老了。

4、我在想,人们总是在写世界的死尸,同样,总是在写爱情的死尸。

5、我写女人是为了写我,写那个贯穿在多少世纪中的我自己。

6、作家是难以忍受的,他杀人、做坏事。写作是自杀性的,是可怕的,可人们仍在写。

7、现在,我看我在很年轻的时候,在十八岁,十五岁,就已经有了以后我中年时期因饮酒过度而有的那副面孔的先兆了。

8、确实没有必要把美丽的衣装罩在自己的身上,因为我在写作。

9、干吗要介绍作家呢?他们的书就已足够。

10、我长得太矮了,太平庸了,大街上永远也没有人回头看我了!关于衰老

11、喜欢只写过一部小说的作家。喜欢的作家和作品有:《圣经》、米什莱、夏多布里昂、卢梭、帕斯卡尔、勒南的《耶稣传》、《克莱芙王妃》、拉辛、波德莱尔,觉得萨特和波伏瓦都不是作家。

12、任何一个女人都比男人神秘,比男人聪明、生动、清新,从来也不想做男人。

13、我生活的故事是不存在的。它是不存在的。它没有中心,没有路,没有线。有大片地方,大家都以为那里有个什么人,其实什么人也没有。

14、不喜欢那种让所有的男人神魂颠倒的狐狸精式的女人,那种女人只有在制造悲剧时才可爱,在重罪法庭上她们才会令人敬仰。记不清最早读玛格丽特·杜拉斯是在什么时候。也有十来年了吧,就好像没有怎么认真读过,印象深刻的都是她的只言片语。她是那种善于制造警句的作家,具有非常挑剔对象的冲撞力,如果你正好是她的句子所选择的读者,她的句子就会给你迎头一棒,很痛。

我还记得她的一个句子,第一次把我给吓坏了的一个句子。她写一个印度女人,说“……她只能生活在那里,她靠那个地方生活,她靠印度、加尔各答每天分泌出来的绝望生活,

同样,她也因此而死,她死就像被印度毒死。”被一个城市分泌出来的绝望毒死。这种妖冶冷酷到了极致的意像就被杜拉斯这么几句轻描淡写的话给道了出来——我在此目睹了魔鬼与天使混合体的面孔,焉能不惊骇?可以说,因为这句话,我爱上了出语惊人的作家,或者说,我爱上了智慧、怪诞、霸道、夸张的作家。一个作家的看家本领就是语言,先礼后兵是一种风格,先兵后礼也是一种风格,我偏爱后者。在我的理解里,作家和读者的关系其实是一种敌对的关系,在征服与被征服的过程中,礼与兵都是一种手段,其最后结果是读者是否臣服。我自己的阅读爱好,是倾向化干戈为玉帛这种形式的。

后来,也就开始记录杜拉斯语录。

现在检点几个笔记本里的杜拉斯语录,发现好多不可思议的蛮横和不可思议的俏皮。我已经不能认同杜拉斯了,年岁渐长,与她那些颠狂思想的距离越来越远,我按着一个主流社会应有的规范和礼仪要求自己和教育孩子。她的很多句子让我微笑。杜拉斯在我心目中成为一个沉闷聚会中翩翩而至的美丽的异类,语无伦次,胡说八道,但聪明绝顶有趣之极,大家在道貌岸然的面具之下喜欢她、宠她,最后起哄把她赶走。

我举几个她让我微笑的句子:

“假如你要写发生在威尼斯的事,就别去威尼斯。”

“男人,应该非常地爱他们,非常非常地爱他们,否则,就不可能忍受他们。”

“跟大家一起得不到任何东西,一个人才能有所收获。”

“我更喜欢与很不爱我的人在一起,而不喜欢与太爱我的人在一起。”

这些话听来令人莞尔。一个从少女时代开始阅读杜拉斯的人,往往要经历一个从信到不信的过程,这个过程让自己与杜拉斯血肉相连亲密无间;与之剥离的同时,也渐渐地获得了自己的思想。到现在,对于杜拉斯,我可以说,我并不崇敬她,但我爱她。她像一把剑,曾在十年的时间里插在我的心上;现在她依然是把剑,只是插在心灵之外。关键是,任何时候, 杜拉斯于我都是剑——她是一个品质可以保证的传世作家,谁能否定这一点呢?

我前段时间想重读三毛,想重温这个于我的青春期有重大指导意义的作家,我想,总有一个新的层面会呈现出来。可是,我实在是读不下去,连十页也读不下去。 我明白了所谓作家的天真和幼稚这两个概念的区别,前者可以伴随读者一生, 后者只能在一个阶段结识,错过了就一定错过了。三毛是个幼稚的作家,一个幼稚的但让我终生感谢的作家。

杜拉斯是可以让我一直读下去的,只要我拒绝中毒。她自己就是一个分泌绝望毒液的城市,是令人事后难堪的欲望之夜。我想,我也许有能力拒绝中毒,因为我已经爱她而不是迷恋她。

她自己说,“迷恋是一种吞食。”这话不仅妙,而且准确。杜拉斯很少说准确的话。

她还有一句准确但不妙的话,“作品穿过一切,哪怕门是关的。如果我不写作,我会屠杀全世界的。”我很不喜欢这句话,但是,我偏偏是这句话所挑中的读者之一

“假如你要写发生在威尼斯的事,就别去威尼斯。”

“男人,应该非常地爱他们,非常非常地爱他们,否则,就不可能忍受他们。”

“跟大家一起得不到任何东西,一个人才能有所收获。”

“我更喜欢与很不爱我的人在一起,而不喜欢与太爱我的人在一起。”

We're lovers. We can't stop loving each other.

From then onward, when the dark night ended, it was already too late to refuse. It was too late to stop loving you.

Whether he is alive or dead, conscious or unconscious, has become irrelevant to me because he was already disappeared. It was then, in that instant when the sound of music was hurled out over the seas, that she discovered him, and found him at last.

Everything, everything began like this. It all began on this glamorous

任何一个女人都比男人神秘,比男人聪明、生动、清新,从来也不想做男人。

不喜欢那种让所有的男人神魂颠倒的狐狸精式的女人,那种女人只有在制造悲剧时才可爱,在重罪法庭上她们才会令人敬仰。

夫妻之间最真实的东西是背叛。任何一对夫妻,哪怕是最美满的夫妻,都不可能在爱情中相互激励;在通奸中,女人因害怕和偷偷摸摸而兴奋,男人则从中看到一个更能激起情欲的目标。

如果一个女人一辈子只同一个男人做爱,那是因为她不喜欢做爱。但发生一次爱情故事比上床四十五次更加重要、更有意义。

对付男人的方法是必须非常非常爱他们,否则他们会变得令人难以忍受。我爱男人,我只爱男人。我可以同时有50个男人。

爱情并不存在,男女之间有的只是激情,在爱情中寻找安逸是绝对不合适的,甚至是可怜的,如果活着没有爱,心中没有爱的位置,没有期待的位置,那又是无法想像的。

如果我不是一个作家,会是个妓女。

当我越写,我就越不存在。我不能走出来,我迷失在文字里。

我生活的故事是不存在的。它是不存在的。它没有中心,没有路,没有线。有大片地方,大家都以为那里有个什么人,其实什么人也没有。

同性恋像癌症一样是一种必死无疑的疾病。

作家是难以忍受的,他杀人、做坏事。

写作是自杀性的,是可怕的,可人们仍在写。

——杜拉斯语录里有好多不可思议的蛮横和不可思议的俏皮,她的爱情里有太多不可示人的压抑阴沉,成熟世故的中国小资已经不能认同杜拉斯了,年岁渐长,他们会与她那些癫狂思想的距离越来越远,这些按着一个主流社会应有的规范和礼仪要求自己和教育孩子的人,她的很多句子只能让他们微笑。

杜拉斯是可以一直读下去的,只要不要中毒。我们已经是爱她而不是迷恋她。她自己说:“迷恋是一种吞食。”这话不仅妙,而且准确。杜拉斯很少说准确的话。

也许有重的。不过她真的是一位很棒的女性我已经上了年纪,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个男人朝我走过来。他在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之后对我说:“我始终认识您。大家都说您年轻的时候很漂亮,而我是想告诉您,依我看来,您现在比年轻的时候更漂亮,您从前那张少女的面孔远不如今天这副被毁坏的容颜更使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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